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弱势群体

我儿子所做的是为无权、无钱、无能力的弱势群体建立了个平台,为他们发声,他做的是正义的。我儿子为弱势群体做事,受到当局打压,妻离子散、家破人亡,只有剩下他一个,妻子离了,儿子跟母亲去了。我是他的母亲,我是医务工作者,我不忍心眼睁睁地看他受病魔的折磨而死在狱中。
今年是天安门民主运动29周年,为了帮助经济困难的“六四”受难者,给他们家庭一个希望,“中国政治及宗教受难者后援会”颁发第九届“六四抗暴者子女成长基金”。
血汗工厂四个字早已不陌生,改革开放四十年,它们用工人的鲜血和生命将自己打造成了法治中国的照妖镜,什么当家做主、民主权利、人身自由、公平公正……越漂亮的也就越丑陋!惨淡的现实淋漓的鲜血,辛勤劳动的工人不应该被粗暴对待,我要一直跟工人在一起,寻回失去的尊严和权利。
中国随处可见的校园性侵、职场性骚扰及“权色交易”腐败案中,受害者或其监护人大多失声,甚至仅仅以“多名女性”等概略称呼替代。假如没有发声的机会,即便施害者被判服刑,那些被“不声不响地带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去”的受害者,那些仅仅被用来修饰贪官多么腐败的“多名女性”,只能是永远的受害者。
你的眼中饱含泪水/你的头上缠着一块白布/那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冤字/你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/它们没有流下来/你望着前方/前方有什么/也许还是黑监狱/还是劳教/还是注定破碎的希望和你不甘绝望的心/哦,母亲/让泪水流下来吧/这样好受些/哪怕里面有血/哪怕/泪流过之后/再也没有泪/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/看不见光明/更看不见黑暗
北京大兴冬天的一场大火,不但残酷烧死了挣扎在社会底层的19条人命,同时还烧穿了华丽首都那件漂亮的盛世外衣,也暴露了那些“高端人口”的低端思维和末端品行。
不论官方基于何种目的,若迷信暴力,以国家强制力驱赶外来人口,对付其公民,这是在为“新时代”制造大量的“低端”反对力量,他们将奠定大规模社会运动和社会抗战的阶级基础,并有可能涌现组织者和领导者,从这个意义说,“新时代”极可能会爆发社会运动。
根据国际惯例,凡是给患者输血感染艾滋病毒,都无一例外追究责任直至刑责。可是河南省不制裁河南血祸元凶,却把板子打在受害者身上。卖血和输血感染艾滋病毒的几十万受害者无论怎么告状,没有一例打赢官司,而河南血祸责任人却被带病提拔赏给“顶戴花翎”。
“天安门母亲”群体成员王范地先生因心脏衰竭于2017年12月8日上午9点51分去世,享年84岁。王范地先生是1989年“六四”镇压中遇难的北京月坛中学19岁高中学生王楠的父亲,28年来一直坚定不移地和群体一起走在捍卫自己的尊严、寻求公平正义的道路上。
信访的存在不过是中共延续、巩固其合法性的手段之一,它并不能解决民众权利普遍遭到侵害,它不是解决国家与社会冲突的良制,而是削弱法治、激化矛盾的劣制,只有建立三权分立、司法独立的法治民主国家,废除重人治反法治的信访制度,才能根治截访恶政,还权于民,实现社会公平与正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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